易真再一摊手:“没有,我黑户。我不知道我犯过什么罪,不过,我确实处死过不少人。”

小队长脸上的横肉一颤。

“处死”,这个词微妙地打动了他,令他本能觉得,面前的怪人不是行刑官,他原来的身份,或许比行刑官还要高高在上。

“你想跟我们一起狩猎,也不是不行。”小队长扔给易真一件充满血渍油污,脏得看不清真实面目的破烂斗篷,“把这个披上,我不管你是怎么来到这个鬼地方的,难听话说在前面,你敢拖后腿,哥几个就敢从后面捅你的刀子,你这身衣服,也抵得上我们跑三四次的收获了。”

易真随意点头,不在意斗篷上令人作呕的腥臭气味,以及队长言行里的凶恶威胁,“武器呢?刀啊枪啊的,之前死的那个人,应该有留下武器吧?”

剩下三个人对视了一眼,小队长“啧”了一声:“老三。”

高大的男人僵持片刻,还是从后腰抽出一把血迹斑驳的刀状长刃,充满敌意地甩给易真。

易真张手接过,就像接过一片轻飘飘的羽毛。

他皱了皱眉。

这不是金属的兵刃,而是用某种生物的几丁质甲壳,经由粗糙打磨形成的。他再看一眼其他人的武器,也全都是这熊样。

他在心中叹了口气。

太阿说:[很怀念容鸿雪给你做的两副甲套吗。]