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的记忆还停留在比第三场的时候,现在你跟我说明天早上比第七场了?我睡过去三场比赛,我还没被淘汰吗?
“夭寿了我靠!”易真头发蓬乱,慌慌张张地撑着起伏的地方爬起来,“七……七场?!我……”
他的声音消失在睁眼以后。
容鸿雪斜靠在他身边,一手拿着本表皮泛黄的古董书,另一只手把他揽在怀里,他滚起来得急切,因此那只手也始料不及地从肩头滑到了腰间。
至于他“撑着起伏的地方爬起来”,那“起伏的地方”,原来是对方波澜壮阔的胸肌……摸起来其实蛮有弹性的,但不难想象它们发力就能夹碎核桃的场景。
易真张了张嘴:“我……”
午后慵懒的阳光从清澈如水晶的落地窗外洒入室内,将容鸿雪苍白的皮肤也映出了近乎温暖的感觉,他暗绿色的瞳孔不再幽深,而是折射着细碎灿烂的波光。
容鸿雪:“你?”
易真:“我……我怎么睡在你身上?!我睡了多久了,比赛呢?”
容鸿雪想了想,说:“你的问题有点多,我该回答哪一个?”
易真:“……全部。”
“好吧,”容鸿雪放下左手的书,和易真对视,“你睡在我身上,因为你当时倒在我身上。你睡了二十七个小时。你的队友去比赛了,他们已经赢了三场,没什么大问题,至于你的身体,对外的统一说辞是你被阿什泰尔打出来的内伤一直没有好全,这次突然复发了,所以你的队友可以顶替你上场。”
“我睡了二十七个小时?”易真不可置信道,“真的吗太阿,我睡了二十七个小时?”
[是的,玩家。你确实睡了这么长时间。]太阿说,[这次的战斗对你消耗很大。]