沈岸辞走到顾安笙的身边,拍拍他的肩膀,劝他:“兄弟,该放下的,迟早都要放下的。”
顾安笙看向沈岸辞,沉沉而言:“情深入骨,可是想放就能放下的。”
沈岸辞自嘲的笑了笑:“是啊,我凭什么劝你放下,我自己都做不到真正放下。”
他看了看殿堂中央,身着婚纱的乔锦月和身着燕尾服的徐星扬,感叹:“虽然我嫉妒过你,但是锦月最后也不属于你,更不属于我,我们都输了。只有徐星扬,才是真正的赢家。”
顾安笙淡淡的摇了摇头,不悲不喜:“感情不是游戏,我们不是玩家,月儿更不是战利品,何来输赢一说?罢了,只要她能平安喜乐,无疾无忧,我就安心了。”
沈岸辞叹了口气,意味深长:“你总是为她考虑的那么周全,难怪她会对你那么痴情。你,终究比我幸运,你虽然得不到她的人,但是她的心是你的。”
顾安笙淡淡而言:“她已为人妇,多情无益,我倒宁愿她此后心里再也没有我,好好的生活下去。”
“今天,我们众亲戚、朋友聚集在上帝面前,是为了见证新郎徐星扬、新娘乔锦月的神圣婚约,并祈求上帝赐福这一对新人。”
西式的婚礼看似规矩少,却也免不了这繁琐的过程。乔锦月不懂这西洋仪式,不喜西式的庆典,只呆呆的站在殿堂前,听着主婚人讲着滔滔不绝而又没有真情实感的主婚词。
“弟兄们,过来,是时候该咱们上场了!”明处欢聚一堂,却不想暗处虎视眈眈,千田川恶狠狠的看着殿堂中的徐星扬和乔锦月。
他对身后的日本兄弟说:“就要等到他最兴奋的时候,给他致命一击,今天他们喜气洋洋的毫无防备,我就要让他们的婚礼,变成他们的葬礼!”
身后的手下应声:“是!”
千田川咬牙切齿:“徐星扬,老子忍你好久了,今天老子不忍了!”
又看了看乔锦月,用同样的语气说:“小美妞,老子得不到的东西谁也别想得到,你不跟老子,老子今天就要把你毁掉!”
千田川一早便看到报纸上刊登的徐星扬与乔锦月的婚事,他本就对乔锦月有觊觎之心,看到这个新闻大为烦闷。
无奈徐星扬的婚礼又没有邀请到他,他所有的怒火都在这一刻爆发了出来。
他的红樱队受徐星扬和警局压制已久,表面与徐星扬称兄道弟,实际上早已经恨徐星扬恨得深入骨髓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