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唉,颂娴呐!”
乔咏晖无奈:“喜不喜欢的不重要了,我也知道她放不下顾安笙,但是那顾安笙终究是没有能力照顾她的
“只有徐星扬那样的身份,才有足够的能力去保护她。把她托付给那样的人,我才能放心啊!”
陈颂娴心酸而言:“班主,你的良苦用心我这个做师父何尝不明白呢。只是这孩子性子倔,只怕您让她嫁给她不喜欢的人,怕她会想不通啊!”
乔咏晖只道:“我已经和她说明白了,她也答应我会嫁给徐局长了。我也不想看到她伤心难过,可为了她的终身幸福,只能在这一点上让她委屈了。”
“咳咳咳!”说罢乔咏晖又一阵剧烈的咳嗽,他拿出手帕捂住了口,陈颂娴见状忙道:“班主,您这是怎么了?”
“无碍,风寒罢了!”乔咏晖忙神色慌张的将手帕收起来。
可是那手帕上的血迹却没能逃过陈颂娴的眼睛,她疑惑:“班主,你是不是有什么事瞒着我啊,你这手帕……”
“没,没事!”乔咏晖慌张的叉开话题:“颂娴,你新收的两个徒弟怎么样了?”
“班主!”陈颂娴明显察觉到了事情的不对,上前一步抢过手帕,发觉那帕子上染满了血迹。
她不禁大惊失色,颤抖着双手:“班主,您这是得了什么病啊,都咯血了。我不问您还打算继续瞒着我吗?”
“唉!”乔咏晖叹了口气:“既然被你发现了,我就不瞒你了。我早先去看过大夫,大夫说我是成年累月积攒下的旧疾,已无药石可医了,最多还有一年的活头。”
“我临终前最大的心愿,就是把月儿托付给一个好人家,我才好放心的去地下陪秀云啊!”
陈颂娴不禁心酸,哽咽着:“班主,是因为您的病,所以您才这么着急的把小七嫁出去吗?可您的病也并非无药可医啊!”
“没用的!”乔咏晖绝望的摇头:“大夫都说了无药可医,我也知道自己无力回天,是时候该去陪秀云了。我得知自己得了这个病时,临终前最大的心愿就是把月儿托付给一个好人家。”
“恰巧这个时候,徐星扬上门来提亲了,所以我就这么快的答应了下来。若是没有这件事,我也也会尽快给月儿找个好人家的。”
“那顾安笙虽说人是不错,但他那身子终究不是月儿的良配,他们两个是注定无缘了。”
陈颂娴不禁流下了心酸的泪:“班主,要是小七知道了真相,她该有多难过啊!”
乔咏晖忙说:“不,颂娴,你千万不要告诉她,也不要告诉其他的孩子我的这个病。”
“此事你知我知,决不能让孩子们知道,我只想快快乐乐的和咱们整个湘梦园过完最后的日子。好了,颂娴,你也别难过了,开心点吧!”
陈颂娴拭去了泪水,含着泪答应着:“班主,你的良苦用心颂娴明白,你的吩咐颂娴照做就是了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