顾安笙点点头:“好!”
二人一同走在了文周社附近的羊肠小道上,微风相抚,暖阳相照,顾安笙郁结的心,也舒畅了许多。
他二人找了公园里的一处凉亭,坐在上面的石凳上。凉亭后就是报刊亭,这个时候正是人来人往的高峰,有许多人去报刊亭买报纸。
有两个女子买了一份报纸,走到他二人对面的凉亭中坐下。
其中一个边看报纸边说:“姐姐,你说这顾安笙是怎么回事,不是说他的相声段子涉及敏感话语被捕入狱了吗,怎么又无罪释放了!”
另一个说:“不知道,可能是托人找的关系吧。那些话说过就是说过,都是明摆着的,这有什么理由可证明他无罪。”
“那些文周社捧出来的戏子真是没有良心,荷花堡屠城案是多少人的伤痛,可是他能拿来任意调侃的?”
那个女子亦附和:“是啊,的确是戏子无义。真不知道这戏子怎么莫名其妙就红了,好像是从天桥上摔下来,没摔死,就红了。”
“果然啊,爬的越高,跌的就越惨。今后啊,估计没有人会去听他的相声了。”
那个女子顿了顿,又继续:“我之前就挺讨厌他的,我看了他第一眼就觉得他不是什么好货色,果然,这么快就惹事了。”
“这回也好了,以后他出不来了,也用不着看到那戏子在眼前晃悠了!”
另一个说:“是啊,这种货色还出来混,真不怕丢人现眼。”
“我之前还去看过他的相声,他在台上扭扭捏捏的,看得我浑身不舒服,一个大男人,还在耳朵边簪两朵小花,真是不伦不类。”
“岂有此理!”乔锦月不禁愤怒的站了起来,愤声而言:“不分青红皂白就乱说一气,这些目光短浅的人,真是太过分了!”
顾安笙摇了摇头,拉过乔锦月道:“月儿,别听她们的,我们走吧!”
见得顾安笙的眼里满含着悲戚与失落,乔锦月的心里也不是滋味,只好点头,随着顾安笙离开了凉亭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