接连几日,乔锦月很明显的感觉到顾安笙对自己态度的转变。
他向来性情温和,从不对人发脾气,这几日却不知什么时候开始变得暴躁,易怒。
这种变化很反常也很明显,前几日都还好好的,不知为何,似乎从某一日起就他突然对自己变得很冷淡,也常常对自己发脾气。
所有的人都觉得奇怪,顾安笙待人温和友善,不知哪来的这么大的脾气。
若说是因为他受了伤而心情不好,可他对所有人都很温和,偏偏对最不应该发脾气的乔锦月时常发怒,他的这种怪状很让人想不明,猜不透。
起初乔锦月未曾在意,只当他因为受伤而心情不好,他对自己发脾气自己便受着。可不想他的脾气竟越来越大,常常对自己冷言冷语,批评斥责。
不仅如此,他甚至对自己的话也少了,也不愿意与自己交心,乔锦月很奇怪顾安笙对自己的态度为何突然转变这么大。
想到他以前待自己的深情,如今却爱理不理的,这么大的反差乔锦月的心里自然是难过的。
她也询问顾安笙为何这么对自己,是不是自己做错了什么,可顾安笙连一句多余的话都不肯对她说。
她既伤心,又无奈,她舍不得离开顾安笙,只得默默受着他的脾气。
“安笙,喝杯热水吧!”乔锦月小心翼翼的将一杯热水递到顾安笙面前。
顾安笙瞥了乔锦月一眼,又转过脸去,冷冷道:“不用!”
乔锦月又一次劝:“你嘴角都干裂了,还是多喝点水吧!”
顾安笙转过身不耐烦:“都说了不用了,你怎么这么磨叽啊,烦不烦!”
说罢又白了乔锦月一眼,抢过那个水杯:“给我吧!”
他刚喝了一口水,又立刻将水吐出来,将水杯扔在地上摔得粉碎,对乔锦月厉声斥责:“倒这么热的水,是你想烫死我吗?”
乔锦月未及反应,被突然摔在地上的玻璃杯吓得肩头一凛。
顾安笙嗤笑一声:“哼,大惊小怪的干什么,做这么楚楚可怜的姿态给谁看,还委屈着你了?”
顾安笙的冷言冷语让乔锦月心里一阵难过,可她顾及顾安笙的伤情,也没多和他计较,忙道歉:“对不起,安笙,是我的错,我去把地扫了。”
说罢便起身打算拿笤帚,顾安笙疾言:“回来,谁让你去了!”
乔锦月止住脚步,愣愣然:“怎么了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