一路上,顾安宁极为话多,拉着乔锦月问这问那。
乔锦月也很喜欢顾安宁,她问什么,乔锦月就说什么。
“月姐姐原来是天津湘梦园的名角儿啊,那下次我去天津的时候,能不能看看姐姐唱的戏呀?”
“好啊,你来的时候说一声就行,到时候我赠票给你。”
“太好了,那就先谢谢姐姐了。姐姐最拿手的是什么戏啊?”
“我自幼和我师父学戏,唱得大多都是旦角儿,像《白蛇传》,《牡丹亭》都是比较拿手的。”
“哇!”顾安宁惊道:“姐姐年纪轻轻就会这么多出戏了,姐姐好厉害啊。”
“我也很喜欢听戏,但我们这小镇上也没有剧院,更不会有演出了,只能偶尔能去天津听一两场。”
“爹娘管得严,不许我偷偷出去,我要去天津一趟,可比登天还难呢,姐姐你不知道……”
一路上,顾安宁絮絮不停,乔锦月笑:“你名字叫安宁,可你的性子和名字可是截然不同啊!”
“月姐姐,你也这么觉得,好多人都这么说呢!”
顾安宁亦是赞同乔锦月的说法:“我也不知道爹娘为什么给我取名叫安宁,可能是因为哥哥叫安笙,所以我就叫安宁了吧!我也觉得,我离安宁太远了。”
“那又怎么样呢!”乔锦月挽着顾安宁的胳膊,笑道:“你这热情似火的性子,我喜欢!”
“真的吗。”顾安宁睁大了眼睛,喜道:“我也喜欢姐姐,我只有一个哥哥,没有姐姐,以后就把月姐姐当成自己的亲姐姐一样,好不好?”
乔锦月莞尔一笑:“当然可以啊!”
顾安笙见她二人聊得投缘,也一样高兴。
他摸了摸顾安宁的头:“你们两个光顾着说,再等会就过了吃饭的地儿了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