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不过这个平时不会唱,一般都是重大场合的时候才会开唱。这出串烧戏是我师父安排的,文周社与湘梦园一共这么多人不可能每个人都会有表演,所以参与的都是没有重头表演的演员。”
“等一会儿还有一出《大西厢》,一样是没有重头表演的演员唱。像咱们这样有重头戏的,就没有被安排唱这个了。师父说,争取让每位演员都有开嗓的机会。“
“哦,原来是这样啊!”乔锦月顿时明了:“既不多占用时间,又能让每位演员都有开嗓的机会,胡班主想得确实挺周到的。可是这出戏又是谁编写的呢?我只知道《梨花颂》,听这唱词倒像是取材于《梨花颂》。”
顾安笙点头道:“不错,这出《梨花满地春带雨》是我们祖师爷创社时所编写,的确取材于《梨花颂》。”
“只不过这个虽然有京戏的戏腔,但算不上一出戏,就和《大西厢》是一样的,只能称得上是一个小曲儿小调儿吧!”
乔锦月伸脖子看了一眼前面的演员,又扭头看向顾安笙道:“我听着这小曲儿确实好听,改日你教给我唱行不行?”
顾安笙笑道:“当然可以啊!”
乔锦月与顾安笙在一侧有说有笑,殊不知,沈岸辞正站在他二人的身前。
沈岸辞虽然早知,他二人在一起时必定是这个状态,可心里的酸楚依旧无法控制。在他二人聊得正欢时,沈岸辞一个突然回头,面带严肃的对乔锦月做了个禁声的手势。
乔锦月当即便捂住嘴便点了点头,她也未曾多想,只道是自己在舞台上吵到了前头唱曲儿的演员。
虽然沈岸辞是报幕人又是大师兄,有维持秩序的职责,理所当然有理由让乔锦月禁声。
可毕竟自己存在私心,只是不想让乔锦月同顾安笙说话而已,却也不想破坏的乔锦月的兴致,虽然已经明确让乔锦月禁声,可是耿耿于怀,不知是怪自己太过自私,还是怪自己抓不住心上人的心。
“感谢,感谢!”又一阵掌声响起。
一曲《梨花满地春带雨》唱毕,演员纷纷退后。沈岸辞接着上前报幕:“下面请诸位欣赏第一个节目,文周社的相声表演《九艺闹公堂》,表演者高海辰,韩豫凡。”
众人退后之后,那两位文周社的相声演员登场。顾安笙正打算带着乔锦月回化妆间时,乔锦月却又后退两步,从侧幕看了一眼台上的相声演员,向顾安笙问道:“这两位是谁呀,之前怎么没有看见过他们,都是你的师弟吧?”
顾安笙说道:“他们两个都是我师弟,现在也是师父重点栽培的对象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