再后来,修罗寺的和尚为了守护普化的金身,通过这九根铜柱得到启示,制造了黑瓷像。
看完老和尚的这本经文,我大概明白了,锻造九根铜柱最初的目的是用来治水的。
可就算是这样,这些铜柱也很难和王教授在沙漠里发现的扶桑图腾建立联系。
不过根据经书中所说,用九铜柱治水是由一个行脚客提出来的,所以我猜想,如果这个行脚客和扶桑人有关,那这就说得通了。
我通过慧果的遗训只领会出了这些东西,所以第二天我跟杜广打了个电话,约了他和赵久光跟我在之前那个酒馆见面。
听我说完慧果和尚的遗训,赵久光只是若有所思地点了点头,似乎并没有多大的触动。
当然,我知道赵久光是一个唯物主义者,所以我并不清楚他是不是相信我说的铜柱治水的事情。
他端起桌上的酒一饮而尽,连声谢谢都没说,就这么走了。
杜广在一旁尴尬地笑了笑,对我说道:“陈先生你别在意啊,老师他就是这脾气。”
我咳嗽一声。
“无所谓,跟你们打了这几次交道,我都习惯了。
对了小杜,我记得那天晚上赵教授托你去找了知世郎,之后他给你们什么答复了没有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