放开他的瞬间，舒染便立即后退了一步，拉开了两人之间的距离。

注意到他的动作，姚宿浅色的眸子黯淡了几分，扯了扯嘴角，露出抹自嘲的笑容：“看来即使我不说，也已经知道答案了。”

舒染嘴唇翕动几下，犹豫了许久，还是说道：“对不起。”

姚宿的眸子里闪过抹失落，语气却依旧温柔：“这有什么对不起的，我也是不想留下遗憾，想着万一你不会拒绝呢。”

舒染低下头，不知道应该说些什么。

“我还想再问一个问题。”姚宿继续说道：“你不想回答的话，也可以不回答。”

此时，舒染的心里已经被内疚占满，毫不犹豫地点头：“你问。”

“你……你和白清晚在一起了？”想到白清晚和舒染的互动，姚宿的笑容有些苦涩：“如果没有他，你会不会喜欢我？”

舒染：“……”

“嗯，我们在一起了。”舒染回答完第一个问题，停顿了下来。对于第二个问题，他一时不知道应该怎么回答。

虽然他和姚宿前几个世界是情侣，甚至可能结了婚。但是现在，他对姚宿却只有感激，只把他当做好朋友，并没有一丁点其他的感情。

迟疑了许久，他还是低声说道：“对不起，即使没有白清晚，我对你也只是友情。”

他的眼睛渐渐变得清亮：“况且，我应该只会喜欢白清晚一个人。”

随着他的这句话落下，只听见脑子里突然响起了熟悉的欢快声音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