舒染还是第一次遇到这种状况,顿时急得像热锅上的蚂蚁,不知道应该怎么办。
“怎么办,待会儿白叔叔白阿姨看见了肯定会怀疑的。”他着急地伸手去搓,但这种痕迹怎么可能会搓掉,反而连附近的皮肤也红了起来,看起来更加得明显。
瞧着舒染这副模样,白清晚叹了口气,神情非常无奈。
明明在关键的时候挺聪明的,怎么平时就这么傻。
他边这么想边从放在沙发上的背包里翻出一张创可贴,递到舒染的面前。
“我没有受伤啊,你给我创可贴干什么。”
舒染眨眨眼睛,满脸不解。
“不是给你用的。”白清晚太阳穴开始隐隐作痛:“帮我贴上。”说完,他指了指自己的脖子。
舒染这才反应过来自己误会了,耳尖有些发烫,说了声“好”,迅速地接过,拆开,贴在了白清晚的脖子上。
“这样真得就看不出了。”舒染惊喜地看向他,又有些疑惑:“你怎么会随身带创可贴?”
话音刚落,他立刻反应过来,白清晚以前天天都要打架,包里带创可贴、纱布、止痛药之类的是很平常的事情。
想到这,他心疼极了,突然伸出手按住白清晚的脸,在他的脸上亲了好几口,直到把他的脸上糊上了口水,才恋恋不舍地放开。
被舒染这一套连番操作下来,白清晚难得运转的有些缓慢,直到脸上已经糊满了口水,他才看向面前笑嘻嘻像只偷腥猫咪的舒染,眸子暗了暗。
勾住了舒染的脖子。
十分钟后,卧室的房门打开,白清晚率先走了出来,身后跟了个脸红嘴唇更红的舒染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