听到这话,舒母嗔了他一眼,又生气又想笑:“你这孩子,如果我们不来你是不是根本想不起来回家看看爸爸妈妈啊。”

舒染讪笑几声,心虚地摸了摸鼻子。自从谈恋爱后,每个周末他都是和白清晚腻歪在一起,确实完完全全把舒父舒母抛在了脑后。

想到这,他松开白清晚的手,跑到舒母旁边坐下,开始撒娇卖乖:“我最近学习太忙了,等过几天,元旦节的时候我一定回家陪你和爸爸几天。”

舒母听了这话心里舒服多了,便开始对几周不见的宝贝儿子嘘寒问暖。

他们一家三口其乐融融地叙着旧,却听见白母一声惊呼。

“清晚,你这脖子是怎么回事。”

瞬间,客厅里除了白清晚外的五个人,十道目光同时聚集在白清晚的脖子上。

白清晚进了大厅便把外套脱掉了,此时身上只穿了一件V领的针织毛衣。修长雪白的脖颈处,红色的咬痕清晰可见。

舒染本来已经把咬了白清晚这件事忘得差不多了,此时看清脖颈上的痕迹瞳孔猛地收缩,满脑子只剩下两个大字。

“完了。”

对于他来说,这场面真得属于大型社死现场。从密室逃脱出来这么久,他竟然一直都没有发现白清晚的脖颈上竟然有这块痕迹。姜瑜和商天墨肯定都注意到了,而他们竟然也没有提醒他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