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还额外找人看管。"
他说话时,也苦苦思索,孟瑾棠为何不直接将自己杀掉,反而暂时关押起来。
莫非是为了询问自己背后秘密?
杨送川其实知晓并不多,但不论如何,他都没算将自己了解到情况,告诉这群自命侠义正道人士。
——他本来不该经受那痛苦事,本来应当许多父母双全孩一样,有着快乐而温馨童年。
杨送川闭眼:"……我劝阁下还是尽早放弃好,让你主人不必多费功夫,不管她问什么,我都是不会说。"
他声音空旷地下室内回响。
远处"人"一动未动,对方衣服沉默地垂落黑暗之中,杨送川甚至没能听见对方呼吸声。
半个时辰后。
杨送川终于说了第三句话:"耐性倒是不错,不愧是掖州王走狗。"
他嗓很哑,每说一个字,都会感到火辣辣疼痛。
昏暗光线中,杨送川忽然明悟过来,这应当就是寒山派独逼供之法。
他们没给自己刑,自然也不会留下什么落人口实话柄,只会耐心地等待着,等待着他自己某个时刻,因为受不了这样诡异场面而发疯。
杨送川想,他如今已经是逃脱无望,但也不能让寒山派人逞。
他可以假装变软弱,引远处那人走近,然后再视情况徐徐图之。
——杨送川没有发现,他算假装软弱时,体姿态跟表情就已然真变有软弱。
坚强本就是一件极其困难事,更何况孟瑾棠还封住了杨送川真气,他是多思之人,没了正统心法修炼出内劲护住心脉,更是极易遭到外邪入侵。
杨送川数着自己心跳声,等到一万下心跳过去,终于又哑着嗓开口:"你们关着我,到底想做什么?"
他说话时,忽然想到了以前于盟主曾经说过一句话——许多时候,好奇就味着退让。
杨送川冷笑:"你们该给我喝一水,你主人既然留着我命,难道是想把我渴死这里么?"
黑暗中"人"还是一动不动,仿佛将站立姿势保持到天荒地老。
杨送川又开始等待——他心跳已经变乱。
或许过了一个时辰,或许过了好几天,杨送川不断告诉自己忍耐,却感觉已经渐渐忍耐不住:"……我现心情好,如果你或者你主人想聊天,现或许是个好机会。"
"……"
黑暗中影忽然动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