贺贞宗晃晃悠悠的摇头，“这里哪里算得上证据？嗯？”

贺贞宗轻笑着，以一种诡异的语调说道：“小宝贝，那些警察都不认为这些是证据，怎么到了你这里，就成为了证据呢？”

在贺贞宗治疗之后便会选择自杀，这怎么看怎么都有一些古怪。

那些警察也来调查过贺贞宗，但是却什么都没有发现。

这些摆在明面上的资料，更是不能作为证据。

因为证据不足，所以哪怕觉得贺贞宗有些奇怪，那些警察也不能拿贺贞宗怎么样。

更何况，那些人在贺贞宗这里治疗的时候，本身心理就有了很大的问题，这一点，那些警察可是调查得明明白白的。

这也导致了贺贞宗到现在依然安安稳稳的活跃在社会中。

话说回来，贺贞宗在说完这句话之后，狠狠地捏住了桃言蹊的下巴。

“小宝贝，你真可爱。”

桃言蹊看着贺贞宗，咬着唇问道：“聂医生的妹妹，是不是原本不会自杀？”

贺贞宗微微蹙眉，带着一种痛心的语气说道：“小宝贝，你怎么就这么贪心呢？嗯？刚才还说在乎我呢，怎么现在又提到聂医生了呢？嗯？”

“女人的嘴，骗人的鬼……”贺贞宗摇着头，表情带着几分可惜。

“贺先生，聂雪柔，是不是原本不用死？”如果加以正确的疏导的话，那个女孩，会不会不会选择自杀？

贺贞宗轻哼一声，“这个答案很重要吗？”

“很重要。”桃言蹊以一种严肃认真的语气说道。

是的，很重要，无论是对于聂医生，还是对于她，甚至是对于贺贞宗本身，这都是一个很重要的问题。

“是哦～”贺贞宗的调子都变得高昂起来，“可是活着又有什么好呢？”

“这肮脏的，让人恶心的世界，活着又有什么好呢？”

贺贞宗看向桃言蹊，声音带着几分缥缈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