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意料之中。”男人,也就是贺贞宗说道。

“唉。”聂医生叹息了一声,“她是唯一的幸存者了,我……不想放过那个禽兽!”

“我知道,这件事,交给我吧。”贺贞宗走近聂医生,拍了拍他的肩膀说道。

“你有办法?”聂医生问道。

“你别忘了,我可是很权威的心理医生。”贺贞宗的嘴角噙着一抹笑,看上去很让人有好感。

聂医生眉头轻蹙,“你拉倒吧,你那心理室都要关门大吉了。”

贺贞宗耸耸肩,“那是因为我懒,而不是我的专业能力不行。”

聂医生:……

“这件事交给我吧,不是还有一个月的时间吗?我一定会说服她去出庭的。”贺贞宗拍拍聂医生的肩膀,示意他放心。

聂医生显然也很相信贺贞宗,他点了点头,“好,这件事就拜托你了。”

“嗯。”贺贞宗应了一声,放下了手,“你去忙吧,我去看看她。”

“行。”聂医生应了一声,转身离开了。

贺贞宗看着聂医生的背影,眼眸闪了闪,长长的睫毛在眼窝处投下一片阴影,也遮去了他眼里闪动着的光芒。

此时房间内,在聂医生离开之后,桃言蹊才慢慢的缓了过来。

看来,原身的执念实在是太深了,不然不会给她带来如此大的反应。

仅仅是提起那个禽兽,她的心就痛得几乎呼吸不能。

桃言蹊几乎不能够想象,若是真的见到了那个禽兽爹,她会痛苦到什么地步。

要想不痛苦,唯一的方法便是解决原身的执念。

可是原身的执念无非是看到那个禽兽爹不得好死,但是目前的她根本就无法出庭作证,如果不能出庭作证,也就无法看到那个禽兽爹不得好死,这件事就这么陷入了死循环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