这两年,席清也是东跑西跑,成为了一个游医,而司马宇也一直追随在她的后面。
桃言蹊无奈的叹了一口气,席清也是够狠心的,这两年过去了,才松口说两人可以试试看。
也罢,这可是他们两个人的事情。
桃言蹊伸了一个懒腰,“那你也不至于连马车都要自己做吧?”
司马宇依然是一副严肃正经的表情,“你不懂。”
桃言蹊:呵呵,信不信捶你两下?
“渡。”司马宇突然开口叫道。
“干嘛!”桃言蹊没好气的说道。
“我一直有个问题很好奇。”司马宇问道,“你到底是男是女?”
桃言蹊差点没一个白眼直接翻过去,都认识两年了,司马宇居然还不知道她是男是女?
她该说她的伪装很成功吗!个毛线!
明显是这位心里只有席清。
“我懒得跟你说,走了。”桃言蹊说完便施展轻功离开了。
司马宇看着空荡的房间,动了动鼻子,空气中似乎还残留着一股桃花香。
桃言蹊离开之后便回到了客栈,她来这里只是暂住两三天,过几天就要离开的。
话说这两年她可是活得太潇洒了,游遍了山川河水,好不自在。
两年前,她串通席清假死,在秦轲的眼皮底下逃出了皇宫。
当然,她离开前还不忘让席清摆秦轲一道。
为他所死的女人怀了他的孩子,啧啧,怎么看都是虐恋情深。
至于她有没有怀孩子嘛,桃言蹊摸了摸自己的肚子,她又不是金肚子,哪有那么巧就中招了呢?