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姐姐!哇啊啊啊啊!你成功了!!”
“你没死!哇啊啊啊!”
善逸是真的哭,狯岳只是不想输给他,扯着嗓子在那叫。
“塔拉!”慈悟郎上前把塔拉抱在怀里,“我就知道你可以的!”
几人回到桃山后,塔拉先把自己洗的干干净净,然后房门一关,继续睡,火车哪有家里的被窝睡得舒服。
醒来之后,慈悟郎把她喊去了解情况,塔拉隐掉了手鬼的事,着重描述杏寿郎的红薯和义勇对鲑鱼的执念。
说到最后只有他们四个存活的时候,原本还算轻松的气氛陡然消失,狯岳紧抿双唇,善逸的眼泪已经在眼圈中打转,恨不得现在就跑掉,再也不用训练。
慈悟郎让他们两个离开之后,终于进入正题,问:“除了这些,还有没有什么奇怪的事?”
“比如?”塔拉装傻。
“超出你们能力的鬼。”慈悟郎打量着她的神色,“塔拉,无论你说了什么我都不会告诉鳞泷。”
他之所以有这个猜测是因为鳞泷的信,对方说,义勇和锖兔顺利归来,明明是令人喜悦的事,但他总觉得他们二人还有所隐瞒,之前不乏天赋实力比锖兔更高的徒弟,却都未能归来,恐怕藤袭山上有其他事情发生。
然而不管他如何询问,两名弟子都守口如瓶,所以特意写信过来问问塔拉。
塔拉沉默片刻,问:“真的不和鳞泷先生说?”
慈悟郎心中了然,摇头:“不和他说。”
塔拉便委婉把手鬼的事告诉慈悟郎,再三强调:“千万不要告诉鳞泷先生。”
慈悟郎赞赏的看着她,由衷道:“你比我想象的还厉害,塔拉,很好。”
塔拉睡清醒后的第二天,杏寿郎就带着他的大嗓门来了。
早上六点,天还没亮就听见他在外面敲门:“塔拉!我来找你了!塔拉!开门!塔拉!”
慈悟郎听见外面有动静,骂骂咧咧走到门口,拉开门,掐住杏寿郎的脸,满脸凶神恶煞:“小崽子?干嘛呢?”
“唔姆!您就是桑岛先生吗?!我是炼狱杏寿郎!来找塔拉学习幻术!”
熟悉的配色,熟悉的眼睛,熟悉的大嗓门。
“你是炼狱家的小子?”
“唔姆!”
慈悟郎把他放进来,随口问了句:“你父亲现在还好吗?”
“除了酗酒没有别的问题!”杏寿郎实诚的可怕,“您是父亲的同僚吗?”
“我是你爷爷的同僚,我退役时槙寿郎那小子才刚过选拔赛。”慈悟郎发出大人的不屑,把他放进屋。
塔拉在听见他声音的时候就挣扎着爬起,随手披了件外套,出房门。
“塔拉!好久不见!”杏寿郎热络的与她打招呼,“锖兔和义勇来了吗!”
“闭嘴。”塔拉刚睡醒,只觉得脑门嗡嗡响,“别吵吵。”
“唔姆!没问题!锖兔和义勇来了吗!”虽然比刚才好一些,但声音依旧很大。
塔拉头疼,懒得理他,游魂似的飘进房间,杏寿郎兴冲冲的紧随其后。
目睹全过程的慈悟郎:“!!”
这个小崽子进塔拉房间想干嘛?:,,.