话音刚落就被维德一枪崩了。
塔拉看的叹为观止,这个维德很有前途啊。
维德杀掉中年男人后摘下他的戒指,沉默的看了很久之后,说:“今天的事到此为止。”
塔拉不敢再待,只得挪着伤腿慢慢离开,所幸因为维德造反场面混乱,她才得以浑水摸鱼。
然而她还是小看了枪伤,刚离开佐藤家就摔在地上,腿部像是被什么炸开一样,疼的五脏六腑都在颤。
“外面有人!”不知道谁在里面喊了一嗓子,接着便是凌乱纷杂的脚步声朝这边跑来。
塔拉紧咬着疼得下唇说不出话来,更别说逃跑之类的。
逐渐下沉的意识忽然被粗糙又温暖的双手接住,凭借着本能的求生欲,塔拉像只八爪鱼似的抱住对方。
她强撑着不要失去意识,睁开艰涩的双眼,浩大的风声刮的脸颊微疼。
“蠢女人,行动之前动脑子啊。”熟悉的破铜锣嗓子让塔拉安下心来,在他略显不爽的絮叨中,睡了过去。
次日,塔拉醒来的时候腿上的伤口已经被处理好,隐隐作痛又麻又酸,有种麻醉没过的感觉。
“姐姐!”来给她送早饭的善逸看见醒了连忙跑过来,“感觉怎么样?还会不会难受?是不是很困?”
“还行……”塔拉掐掐他软嫩的脸,“谁给我包扎的?”
“爷爷从山下喊来的医生,他们说你中枪了。”
善逸耸拉着眉头,“姐姐,你怎么会中枪?”
“谁带我回来的?”塔拉转移话题。
“不死川先生,他好恐怖。”善逸一副便秘的模样,“眼神好凶。”
塔拉想想实弥比女生还要秀气的脸,虽然额上多出来了一道伤疤,但还是掩盖不住原本的美貌。
能被那张脸吓到,她这个师弟也是够怂的。
塔拉像捏橡皮泥似的揉着他的脸,心里不知道在想什么出神。
房门被拉开,塔拉冷的一哆嗦,已经开始降温了呐。
比天气更冷的是慈悟郎的脸色,塔拉一看见他就自动噤声,心想:实弥应该没那么不讲义气吧?
“塔拉,你是怎么推开那扇门的?”慈悟郎一开口她就知道实弥把所有事情都说了。
“……”塔拉沉默,说,“我推开的。”
“你自己一个人?”慈悟郎显然不怎么相信她的话,那扇门连他推开都需要费些力气,更别说塔拉,“是幻术吗?”
“算是吧……”塔拉回道,幻术师天生不想透露太多关于自身的事情,最主要是怕慈悟郎知道她用幻术迷晕了锖兔,两人一起把门推开后生气。
事实证明,不知道真相的慈悟郎还是很生气,可又狠不下心把她关在小黑屋里饿肚子,便去山下找工匠给门加上了把又重又沉的铁锁……
塔拉安心待在家里养伤,外面的事情一概不知,据善逸所说,他已经很多次听到师傅和律师讨论,佐藤意外身亡,对方似乎已经完全放弃塔拉了,并不打算全力争取。
不过这些塔拉都懒得管,她只安心养伤,医生说子弹打穿她的骨头,必须卧床静养,不然骨头会长歪,那就只能去医院打碎重新接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