蒋妥见傅尉斯这副虚弱的样子,担心地问:你能洗澡吗?不行的话就先不洗。
傅尉斯却很坚持。
蒋妥明白他的性子,走过来用手戳了戳他的腰,无奈地说:去床上躺着!我给你打水擦澡!
傅尉斯欣然接受。
可等蒋妥真的打了水过来,心里却后悔了。
这男人虽然生一场病整体看起来消瘦很多,但身上该有的肌肉那是一点都不少。
蒋妥拧了毛巾认认真真给他擦身子,越擦她自己的脸更烧。
两人之间有过□□也是好几个月之前,眼下她一碰触他的身体,自己的身体倒是有了记忆。
蒋妥的心跳不由自主加快,尤其在擦到傅尉斯的腹部时,呼吸都沉了不少。
她不敢抬头看傅尉斯,直管聚精会神。
这个时候傅尉斯倒是一本正经,见蒋妥磨磨蹭蹭还在自己小腹上擦拭,忍不住笑说:还满意吗?
蒋妥羞愧到了极点,反而生出一种破罐子破摔的姿态,毛巾往一旁一放,伸手在傅尉斯的小腹上摸了摸:还凑合吧。
傅尉斯扬眉:只是凑合?
她嘴硬,煞有其事地说:肌肉有点松了,再硬一点就更好了。
傅尉斯闻言,按住蒋妥放在自己腹部的手,继而缓缓往下按。
蒋妥有所预感,紧张地要抽回手来:你干嘛?
有必要让你摸摸更硬的地方。
不用了!
蒋妥刚一挣扎,整个人就被傅尉斯拉到床上按着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