所以,为何还要钻在这个死胡同不肯出来?
过去的已经过去,她早该放下。
可心里想通是一回事,如何面对傅尉斯又是另外一回事。
与其说是不想与傅尉斯见面,更不如说是她不知如何面对他。
音乐声扔在缓缓流动。
蒋妥不再挣扎,剩下足够漫长的沉默。
傅尉斯似乎再也没有什么耐心,他一把抓起与她十指紧扣的手,一下又一下亲吻她戴着戒指的手指:你还记得的对吗?你答应过我结婚的,你答应过我的。
蒋妥的脸颊烧成一团火,她羞愧难当,咬着唇说:那是十七岁的我答应的,不是二十七岁的我答应的!
傅尉斯闻言又是猛地一把将蒋妥拢进怀里,他说:我不管,无论十七岁的你还是二十七岁的你,你答应了就是答应了,不能反悔。
他终于确定她还记得,她还记得他们之间发生的点点滴滴。
妥妥,你就当可怜可怜我好吗?你说过,你会对我好。你没忘记的对吗?
她还说过,她会把他当成小宝贝。
蒋妥哭笑不得,面对他这瞬间流露出来的孩子气,她的心里又有些酸楚。
像是回到那晚她冲动从剧组赶回南州市见他的场景。
那时候的她敢爱敢恨。
可现在为什么又做不到呢?
良久后。
蒋妥伸手轻轻拍了拍傅尉斯的背,像那个时候她安抚他的样子,她淡淡道:我没有忘记。
她都记得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