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垂眸看着她,淡淡道:看着我。
蒋妥心下不知如何反应,她不能否认的是看到他的时候是高兴的,虽然是生着气,却也像是灌了一瓶蜜糖。
她不转头,他也不强求,问她:想我吗?
不想。她早习惯口是心非。
傅尉斯脸冷如冰,又说:我再问一遍。
蒋妥直接掐断他的话:你不用问,我不想你,一点都不想你!
蒋妥!傅尉斯的声音又沉又寒。
蒋妥被他吓了一跳。
他这样低声又颦眉的森冷样子,绝不是一般人能够承受。若不是蒋妥清楚他这个人的性子,怕是要吓得腿软。
你凶什么凶啊!蒋妥不甘示弱,你是我什么人,我凭什么要想你!
嘭地一声,是傅尉斯离开时重重的关门声。
蒋妥气得眼眶都红了,心里问候了傅尉斯祖宗十八代一遍。
对面听到动静的周关泽打开门,见蒋妥红着眼眶,连忙过来问:怎么了我的小祖宗?
蒋妥转头往屋子里走,还是忍不住骂傅尉斯:猪头!神经病!一天到晚凶凶凶!谁想他谁就是大傻叉!
周关泽关了门进来,只觉得头皮发麻:吵架了?
没有!蒋妥说。
周关泽在女人堆里混得久了,很明白一个道理。
女人的话是不可信的,或者说,女人的话你反过来听就是了。很多时候,她们说没有就是有,说有就是没有。按照这个法则来看待问题,基本上不会造成太大的矛盾冲突。
不过很显然,傅尉斯还不太明白这个道理。周关泽倒是挺想去提醒傅尉斯一句的,不过显然已经晚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