蒋妥的脸上染上红晕,她又羞又恼,没有一点办法。
把我所有通讯方式都拉黑了?他低沉的声音在她耳边响起。
蒋妥避而不答。
她的确是这样做了,但让她介意的是,她居然会期盼他来联络自己。
可日复一日,她没有等到。这半个月,他就像是人间蒸发。
傅尉斯又道:我在外面出差两周, 你就一点也不让我省心。
蒋妥闻言恨恨地抬起头看傅尉斯:明明就是你耍流氓在先!
她的双手被他仅仅攥住, 手心滚烫。
男人的手心带着薄薄的茧子,轻轻摩挲她的手心。这一点点的痒通过手心, 传到了心里。
讨厌我?傅尉斯问。
蒋妥低头轻声回答:讨厌死了你!
不诚实的小孩。傅尉斯低笑,松开蒋妥一只手,继而一把扣住她的后颈低头吻住她的唇。
这个吻不再是蜻蜓点水, 而是带着傅尉斯霸道又野蛮的专有属性。
蒋妥唔唔叫着,被傅尉斯死死压在墙上。
她被他说中心事,更加羞恼。可当他温热的唇贴上来,蒋妥的心一下子似乎要化成一滩水。
好像这么多天的郁气全部烟消云散。
乖,嘴巴张开。他啄着她的唇道。
蒋妥不肯,扭着脑袋躲闪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