蒋妥是不忍心拒绝的,甚至,心内深处渐渐生出一股酥麻。
但她把双手背到身后,一脸俏皮道:什么意思啊?不知道玫瑰花不能乱送人么?
傅尉斯唇角的笑意更显,说:什么意思要我大声说吗?那好。
他作势深吸一口气大声喊,被蒋妥一把捂住嘴巴:你要死啊,小帖在睡觉呢。你也不看看现在都十二点了!有谁像你这样的?大半夜的来送花?
她声音低,却也满是焦灼和埋怨,深怕他会把蒋帖吵到。
有那么一刻傅尉斯觉得很嫉妒蒋帖,无比嫉妒。
他抓着她的手顺势让她环住自己的腰,转而将她抵在门上。
蒋妥躲闪不得,又不能大肆喧闹,只能低着声音说:傅尉斯,你又来了!
她是什么意思傅尉斯清楚,只不过按照他以前的性子,哪里还有让她有拒绝的机会。
现在的傅尉斯是真的改变了许多。
多日未曾亲昵,他想她实在想得紧,每日的隐忍只会让内心的欲望愈发膨胀。
让我亲一口还是要花,你选一样。他又嚣张,又孩子气。
蒋妥不想屈服,一副花也不要更别想他能亲自己一口的倔强表情。
傅尉斯见她这副古灵精怪的样子,更促使想要捉弄她的心,正低头准备真的亲,吓得蒋妥连忙低下头来埋在他的胸前投降:给我花!
傅尉斯如愿把花送了出去,却并不打算放手,甚至空了拿花的手,他更能双手禁锢她在怀里。
真好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