谁让我是流氓。他干脆也没羞没躁起来。
蒋妥不打算和他继续纠缠,冷下脸说:我最后说一次,你放开我。不然,不然我会讨厌你一辈子。
这句话果然奏效。也让傅尉斯初见朝阳的脸色瞬间黯淡下来。
无论是十七岁还是二十七岁,本质上她还是她,仍然会说那句话:傅尉斯,不要让我恨你一辈子。
傅尉斯退后一步,让蒋妥有了离开的空间,可当蒋妥真的迈步准备离开,他又忍不住一把抓住她的手,等等。
蒋妥警惕地看他一眼。
傅尉斯的指尖划过她脖颈,说:这里有伤。
蒋妥下意识伸手摸了下,那里的确有一道小伤。是刚才滕佳佳用匕首划的一刀,伤口倒不大也不深,但也见血了。不说不觉得什么,这么一说她道觉得那里有点刺痛。
很快,傅尉斯拿来了消毒药水,一点一点小心翼翼为蒋妥处理。
他动作很轻柔很缓慢,不禁让蒋妥怀疑他是否在拖延时间。
不过无论再怎么拖延下去,她终究还是要离开。
和这个人待在一起真的太危险了!
等傅尉斯磨磨蹭蹭处理的功夫,蒋妥忍不住话多问:刚才,你怎么来了?
傅尉斯抬头看她,说了一句:不见不散。
蒋妥顿了一下明白过来。
早上他们聊天的时候他说过这句话。
原来他不只是说说而已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