蒋妥被问住了。
蒋帖嘴角的笑容漾开:还好意思说我。
咚地一声,蒋帖曲起食指在蒋帖脑门上敲了一下。
姐姐不发威,当她是病猫啊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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接连着几日,蒋妥的日子大抵上都相同。
早上上表演课,穿插一天上游泳课程或者去健身房。
但第二次去上游泳课的时候,蒋妥发现自己的游泳老师已经不是傅尉斯。
来时她还做足了思想准备,告诫自己不要再被傅尉斯的美色诱惑,可谁成想他人根本没来。
这么算来,好像自那晚的澳洲牛排之后,蒋妥好像一直都没有见到傅尉斯。虽然两家挨得近,但各自大门紧闭,谁也见不到谁。
女教练将蒋妥脸上的失望解读成疑惑,忙解释:上次是我家里有事所以才让傅教练帮忙代课的,听傅教练说你学得很不错呢。
蒋妥淡淡点头,下意识问:那傅教练还在教其他学生吗?
女教练摇摇头:这个我不太清楚,上次也是我第一次见傅教练。
蒋妥心里忽然有点堵得慌,总有种被人放了鸽子的不爽快。
然而从那天以后,傅尉斯好像直接从蒋妥的周遭蒸发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