不多不多,就一点点。王培凡说着朝蒋妥比划了比划。
蒋妥一巴掌拍开她的手:喝了那么多酒,你怎么回来的?
有个好心人送我回来的呀。王培凡笑嘻嘻地说。
蒋妥叹了口气,伸手在王培凡脑袋上拍了拍:你以后再敢一个人跑去喝酒,看我不把你的腿给打断!
一个女孩子家家的喝成这样子,真的太危险了。
蒋妥越想越觉得后怕,又用力掐了一把王培凡身上的肉:你听到了没有!
王培凡疼得一个激灵,跟着却哭了出来,哇地一声。
蒋妥丈二和尚摸不着头脑,你还有脸给我哭呢?
小妥,你是不是觉得我特别没用?王培凡抹了抹自己脸上的泪,也清醒了许多。
其实也没有怎么醉,就是不想让自己清醒。
蒋妥见不得她这副委屈的样子,伸手拍了拍她的后背:说什么屁话呢?你哪里是没有用啊,是特别没用。
王培凡一听,哭得更惨了。
蒋妥自知自己这玩笑开得不合适,连忙道歉:笨蛋,开玩笑的。
王培凡脑袋摇得像个拨浪鼓:我就是很没用,我除了能吃以外什么事都做不好。
蒋妥忍不住噗地一笑,继而捂着自己的嘴。
王培凡吸了吸鼻子,说:我连一个经纪人都当不好。
能成为蒋妥的经纪人,其实也是王培凡临危受命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