傅尉斯勾唇笑了,刚毅的脸上染上一丝乖戾:妥妥,你现在真的很不乖。
蒋妥哪里听他的话,抬腿就要踢他。但傅尉斯吃过几次亏,一把抓住她的脚踝强行让她圈着自己的腰。
本来两人跟还是剑拔弩张,可这个姿势却直接让他们紧密无间。
蒋妥根本没有跟人有过这种亲密接触,嘴巴上再不饶人,可早害羞地红了脸:你这个变态!混蛋!你放开我!
不放。傅尉斯的火热抵着蒋妥,语气却冰冷:妥妥,我要是真的不客气,你以为你还能安然无恙坐在这里?
所以你就要这样对我是吗?蒋妥说着还有些委屈:大晚上突然冷不丁把我掳过来,你知道刚才我心里有多害怕吗?你是不是觉得自己一点错都没有?你是不是觉得我就该像只狗一样乖乖的听你的话?
你就是一个混蛋!蒋妥挥着拳头往傅尉斯身上砸,气急了就用指甲抓他的脸。
傅尉斯没有闪躲,任她打骂。
眼角被她用指甲狠狠划过,很快留下刺目的血痕。
不知何时,蒋妥豆大的眼泪就从眼角滑了下来。
她感觉到了一种前所未有的屈辱感,男女的力气毕竟悬殊,她在他的禁锢下根本动弹不得。蒋妥觉得自己就像是砧板上的肉,让他为所欲为。
傅尉斯到底还是慌了,一把将她抱起来坐在自己怀里。
他去吻她脸上的泪,一边吻一边承认错误:我是混蛋,我是混蛋。别哭了好不好?
17岁时蒋妥的性格一直是没心没肺,前一秒哭得肝肠寸断,下一秒又可能捧腹大笑。
既然眼前的人认了错,她便像是得了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