往日的时候傅尉斯多少会发表一点意见,甚至侃侃而谈,可今晚他却一直抿着唇没有说话。
最后落下一句:你看着办。
紧接着便是一根接着一根的烟。
场子是万辉辉特地吩咐孙洲让先热起来的,孙洲这小子搞这方面有天赋,一帮兄弟中都说他是个交际花。
牌桌上早已经欢脱了,美艳绝色也不在少数。能进入这种少爷的场子,无一例外一个个都是人精。
傅尉斯到的时候,正对着门的孙洲喊:傅爷来了啊。
他这声也不算清亮,但一个包间的人都下意识噤了声。
不知道是哪个姑娘在唱歌,刚好落在那句:十年后或现在失去,反正到最尾也唏嘘,够绝情我都赶我自己出去。
傅尉斯怔了一下。
这首歌几乎是蒋妥的最爱,巧合的是他也是水瓶座。
有一段时间她经常戴着耳机单曲循环,说是自己要学会这首歌。她粤语是没有任何基础的,他便笑话她发音不准。好歹他从小在香港长大,发音是没有问题,但唱歌这事是为难他。她报复似的便反过头来笑话他五音不全。
这么一晃,似乎都是很多年前的事情了。
那个姑娘唱完的时候有些紧张地叹了一口气,孙洲十分给面子地带头鼓了鼓掌:咱们这新锐歌姬唱得可真不错,我要给你一个A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