说着方聪又看到蒋妥手上被包扎的伤口:你的伤,我有很大责任,我才要跟你说一声对不起。
这哪儿跟哪儿啊。蒋妥摆摆手,不关你的事。
方聪:怎么不是我的事,如果不是我让你去外面拿凳子,那个人就不会有机可乘。
站在门口这两个人你一言我一语聊得热络,坐在房间里的傅尉斯却浑身散发着寒意。
蒋妥还正在跟方聪说话,只感觉自己身旁有一股冷风,继而看到一个高大的身影擦过自己的肩离去。
她怔了一下,下意识想开口叫他一声,却发现自己怎么都喊不出来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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傅尉斯走得匆忙,甚至还没有通知孙洲。还是傅尉斯的助理赵明给孙洲打了个电话,让他自己明天搭车回来。
后知后觉被扔下的孙洲一脸的我是谁我在哪儿我在干什么。
他连忙给傅尉斯打了个电话:四爷,您这大半夜的,怎么了?
电话那头只有冷冷的四个字:老子犯贱。
紧接着就是嘟嘟嘟的忙音。
能让傅尉斯这么变态的,除了蒋妥还能有谁?
孙洲捧着手机无奈地想:可不是犯贱呢么,人家都说了不认识你了,你还死皮赖脸硬是走深情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