后被母后接到凤仪宫,生产前送回东宫,生产的时候,儿臣在贡院,听闻母后从早到晚彻夜地守着,甚至太子妃侧妃她们都被赶离了。

儿臣也不愿意怀疑自己的母后,怀疑母族,可此事关系重大,母后与冯家胆大包天,妄图以冯家血脉,充皇室子孙。

儿臣若轻轻揭过,如何对的起父皇三十来年的教养之恩,如何对的起列宗列宗。”

皇帝深吸口气,直接让人去把为冯承徽安胎的太医给抓来审。

却不想小德子公公一过去,那个太医昨晚醉酒,一脚栽到坑里死了。

还有两个稳婆,一个说投奔远嫁的女儿,离京消失了。

一个说心绞痛,急病死了。

还有一个宫女,说是嫁给了青梅竹马的未婚夫,但一去查,那个宫女被暴力倾向的未婚夫给失手打死了。

然后未婚夫被抓到了牢房里,与牢中的罪犯发生斗殴,死了。

三个月的时间,这一桩桩事凑到一起,真有这么巧?

皇帝不信,太子也不信。

“皇家的血脉不容混淆,不管是真是假,这个孩子都不能留。”

皇帝的表情冷酷森然。

太子道,“父皇废了儿臣吧,母后是儿臣的生身之母,冯家是儿臣的母族。即便废了他们,定了他们的罪,儿臣上位后,天下人又如何看待儿臣。儿臣也无颜为天下之主,为天下表率。”

说到这里,太子又道,“从前母后在宫中,便一直干涉着儿臣之事,从皇觉寺回来后,也一直未消停过。以皇后之尊,儿臣的生母为由,总是插手东宫之事。连儿臣去哪个院子,她都要干涉。”

“这些你为何不同朕说。”

皇帝气了,就知道皇后不是什么好的。

而且进了皇觉寺这么多年,不知道反省,如今竟然还敢做出胆大包天之事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