阮棠骑马回到家的时候,并没有停下来,而直接去了东兴街。
到了伯夫人的铺子前,这里曾经租出去做食铺,但现在里面的人正在往外面搬东西。
“小二哥,你们这是要搬到哪里?”阮棠下马问道。
“我们掌柜要出来支摊了,东兴街的铺租太贵了,每个月交了铺租都挣不到几个银子了,还不如在街上边支摊,省了铺租。”
“这铺租多少钱一个月?”阮棠好奇了。
“一千三百两一个月,租满一年就一万五千六百两。”
“那买下一个铺子呢?”
“买下至少也要八万十万两银子,这有钱还不一定能买的到。”
阮棠吸了一口气,顿时觉得手上的铺子烫手了,而且伯夫人也太太太大方了。
她知道京城长安大街的铺租死贵,但没有想到东兴街,也贵的很。
“小二哥,我想跟你打听个事,旁边的这两间铺子怎么不开?”
“这两间铺子啊,也是做食铺的,不过前阵子吃死人了,就关门了,害我们的食铺的生意也变差了。”
“这是谁家的铺子?”
阮棠话一落,小二看了阮棠一眼,“我说小姑娘,你问这么多做什么?”
“买下来呀。”
阮棠道。
“你?”小二一脸质疑地看着阮棠。
“是呀,你们现在这间铺子也是我的。”
阮棠的话一出,小二笑了,“你在说大话呢,我们这间铺子是永安伯府的,怎么可能是你的,永安伯府家的小姐也没你这么小年纪的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