像公厕这事,他们也觉得挺好的,也不喜欢村子里一些脏污的行为,但他却会觉得有辱斯文,没想着要去帮助村里人改变。

所以阮棠的行为,让老御史汗颜,做了大半辈子,做了三朝官员,老御史觉得自己在改善民生思想上,不如阮棠。

俞婉心也是如此,如果看到穷人,她会想着接济。

如果看到随地大小便的人,她只会厌恶地避开。

从没有想过可以建公厕,让人管理这事。

“糖宝,我想把公厕之事告知我父亲,他是凉州父母官,如果凉州和咱们府城甚至县城,都有公共的茅厕就好了。这样全国推广起来,咱们大雍也会越变越好。”

“可以呀。”阮棠完全赞成,她觉得厕所非常的重要,想到刚穿越来的窘境,她不想再经历一回了。

俞婉心心里特别的忐忑,这些年父亲一直在外,甚至过年的时候都不一定能回来,他们与父亲相处的时间不多。

但俞婉心知道弟弟还没有成长起来的时候,父亲就是家里的主心骨,顶梁柱,只有父亲好,她们才能好。

尽管父亲宠着姨娘和庶弟庶妹的事情,让俞婉心心里泛酸,可她依旧记得小时候被父亲疼宠的日子,虽然很短暂,但她心里很珍惜。

俞婉心最大的遗憾就是,父亲外任,母亲身为主母,却要侍候公婆,打理家里,不能跟父亲外任,以至于他们与父亲的关系越来越生疏,而姨娘和庶弟庶妹替代了他们。

这一晚,俞婉心提笔写了三封信,一封是寄给凉州父亲,一封是寄给府城的母亲,一封则寄给了在书院的弟弟俞书星。

半个月后,阮棠生辰,阮家上下都为阮棠忙开了,要给阮棠过一个喜庆的生日宴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