明秋静静地凝望着空中的某一点,低声道:“割舍……”
“人对自己重要的事物无法割舍。”织田作之助假设道:“如果没有秋酱,iic一定会选择佐藤和孩子们下手吧?面对那种情况,我一定会会死的,但是即使知道这一点,我还是会这样做,因为是无法割舍的事情,即使是死亡也无所谓。这一点并不可耻。”
“他对我来说……是重要的东西吗?”明秋有些无措地看向织田作之助,道:“我不清楚……我只是想要靠近一点而已,因为看着他好像有一点熟悉。”
“你们有一点相似吧。”织田作之助揉了揉她的头,道:“孤独。”
“相似?孤独?”
“秋酱在努力改变着,太宰却在不断忍耐着,这样是注定相互矛盾的吧。”织田作之助认真地解释:“所以太宰对秋酱暴露那样恶劣的性格,是同性相斥也说不定。”
明秋的手无意识地攥紧了,她小声开口道:“所以……他讨厌我,总是保持着若即若离的态度,最后索性直接对我那样,可能是觉得和他不同的我看起来很可恶吧……”
织田作之助忽然开口道:“不是讨厌吧。”
明秋歪着头看向他,“啊?”
“是羡慕、渴望又恐惧。担心太过靠近而被改变。”织田作之助说起这话的时候,表情似乎有一丝不忍,叹息着开口道:“秋酱对于我、佐藤、中原君都是一样的,太宰是清晰地认识到了这一点吧,不想让自己成为其中的一人,而是成为特殊的那一个。”
“是这样吗……”明秋垂下眼睑,嘲讽着开口道:“所以站到被我讨厌的那一边?”
织田作之助沉默了片刻,道:“……或许吧。”
虽然明知道这个结果的形成原因很复杂,最主要的原因并不是太宰治,但是明秋还是忍不住这样说,要是那个家伙也在就好了,说不定还能再看到他露出那样的表情……
看到那样的表情的时候,总是有一丝报复的快感,但同样是在揭开自己的伤疤。
这样“伤敌一千,自损八百”的方式大概也只有她这样的笨蛋会用。
咲乐忽然跑了过来,道:“秋姊,我去拿一下日记本,老师让我们写关于过去发生的记忆最深刻的事情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