她不知道会不会有人捡到这个香包,不知被人捡到了会不会留下作用,这大约是她唯一能留下的线索了。
回到了客栈之中,三个人之中一人拿着药去煎服,完全没有让别人碰的意思,傅明娇则是开口要求沐浴换一身衣服。
毕竟也在路上走了这么多天了,这个要求并不算过分,等到药端来了傅明娇也洗净换好了衣裳,全程那两个人就守在屋内随时注意着傅明娇的动向。
她第一次穿着里衣洗澡,整个人精神都是紧绷的,几乎是用最快的速度洗完了澡,匆匆换上了相对破旧的衣裳。
她选择了颜色灰黑的衣裙,并不想穿戴的光鲜亮丽,在这种时候她不会愚蠢的去展示自己的美貌,虽说这三个人看起来并没有那种想法,但是她心中的害怕却是挥散不去的。
傅明娇喝下了保胎药,温热的药汤让她浑身都舒畅了,腰上的酸涩肚子的疼痛也随之减弱,她疲惫不堪。
最后满怀警惕的躺在床上睡着了,那三个人则是守在房间里一夜无事,天还没亮傅明娇就再次被叫起来了,他们要敢在天亮前出城。
傅明娇从未经历这么艰苦枯燥的赶路过程,在逐渐远离越来越偏远的城镇,她几乎已经可以确定这些的确是北兴的人。
这是要将她押送去边境……
而另外一边搜寻傅明娇的人马也赶上了,一座一座城贴上了傅明娇的画像,搜查之严密前所未见,不知多少州府官员收到了皇上圣旨,在第一时间调派人手在城中搜寻傅明娇的踪迹。
城外驿站全部都有官兵带着人去问话,不少百姓疑惑这是在抓捕怎样凶恶的嫌犯,竟是如此大张旗鼓?
整整一个月,那些人带着傅明娇东躲西藏,绕了坎坷的山路,翻山越岭终于离边境仅一步之遥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