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……你啊。”伊扎克脱口而出。“我都死了,谁说我正义去。”
“嗯,这位小哥已经明白了,你们呢?”李平点点头。
“喂,小哥你跑题了啊。我想问的是你对这场战争的看法啊以及如何停止战争啊,难道除了打下去以外没有别的方法了吗?”巴特菲尔德也喝了一口冷掉的咖啡。
“……这句话你应该站在大西洋联邦首都华盛顿的总统办公室或者plant最高评议会来说。”李平眉头一挑。“六十多年三代人建立起来的仇恨链条是说断就断的?”
“……”
“但是也不是没有办法。”李平话锋一转。
“啊?”
“第一种,也是你们最不期望见到的。”
“??”
“你们自爆吧。调整者没了,那自然战争就结束了。”
“!!!”调整者的眼神里迸发出了被耍了的怒火。
“第二种,zaft一路打下来华盛顿,然后展开大面积肃清活动,清洗对调整者有仇的自然人。”李平看到了面前几个人蠢蠢欲动的眼神。“然后被忍无可忍的东亚共和国怒艹,一路被打回plant。”
“!!!”蠢蠢欲动的眼神凝固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