经过十爷这么胡闹,阿哥们的场子,就逐渐热闹起来。
酒过三巡后,众人也没有喝得喝不得的说法。
聊到兴起时,就端着酒葫芦猛灌。
此时,三爷捧着一坛哈密瓜大小的酒坛,用筷子夹了一颗花生米,居然即兴作诗。
“褪去你红粉的外衣,露出你雪白的躯体。香味诱人垂涎欲滴,令多少饥饿人着迷。”
说完,他将花生往空中一抛,细细咀嚼着。
随即面无表情地昂头,“咕噜咕噜”喝了起码半坛子酒。
倒是把周围的阿哥,惊得目瞪口呆。
“三哥,别的我不服,就服你一本正经地瞎吟诗。而我喝多了......就只会吐,呕......”十爷捂着嘴,在宫女的搀扶下,出去吐去了。
这时,十五阿哥钦佩地道:“还是三哥好啊,后院妻妾成群,就连喝醉了都风流倜傥,不像我,身边也没个女人伺候着,哪里会吟这样的诗。”
“得了吧你,你那还不叫有女人,我上回去你府上,从你屋里跑出来,衣衫不整的女人又是谁。”十四阿哥揶揄道。
“十五弟,害我们以为你是个纯情的,原来焉坏着啊,你这不叫没有女人,叫......”九爷满脸醺红,歪着脑袋思考,“没有固定的女人。”
语音刚落,阿哥们哄堂大笑。
此时此刻,殿中的男人、少年们,都没有提及以前的事情。
仿佛之前那些不快和权谋之争,从未在他们之间发生过。
有时候,人也需要假装糊涂,事情挑明了,就未必能好受。
午时过后,众人在奴才地搀扶下,摇摇晃晃地离开了紫禁城。
作为东道主的太子,由着宫女们伺候着更衣、洗漱。
毓庆宫的宫女们,本就是太子到处搜罗的美人儿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