反正她不爱他,也就没有怨恨,迁就一下也无妨。
女汉子能屈能伸嘛。
对一个不爱的人,她根本就吵不起架来。
也就没必要声嘶力竭的质问,简直毫无意义。
无论如何,他还是大清朝的四贝勒,三妻四妾。
而她,只是他后院花丛中,摆得最高的那朵花罢了。
所以,彼此心里有数就行。
不必做没有意义的事情,免得双方都难堪。
同时,若音不由得在心中试想。
倘若对方是她爱的人,她应该属于激动型的。
绝对手里有什么,就砸什么。
实在手里没有,就边上有什么砸什么。
屋子里的摆设,瓷器,古董,什么贵就砸什么。
必定要砸得他肉疼!
然后,她也不会见他,甚至可能跑回娘家去。
甚至,可能火起来连自个都打!
但她就是不爱嘛,至少现在如此。
四爷直视着坐在对面的女人,她的言行举止,都如她所想的那样。
每次都是态度很好,但就是屡教不改。
这大大小小的事情,骗了他一回又一回。
瞧瞧那精致的脸蛋上,满是“弱小、可怜、无辜。”
谈话才开始,倒弄得他像个欺负女人的男人似得。
他轻咳了一声,淡淡道:“说说,错在哪。”
若音朝他笑了笑,知道他今儿个来,准是为了佟佳采羚的。
便道:“上回在木兰围场,我不该和采羚妹妹争吵,把她气哭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