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姐姐,大家都是一个府里的,凡事别做的太过,你难道就一点都不怕四爷回来了,你没法交代吗?”钮钴禄氏又威胁道。
“那就等爷回来,我欢迎妹妹去吹枕边风。”若音没所谓地笑着,随即中气十足地道:“可现在!爷一日不在府里,这整个禛贝勒府,就是我管家。”
她钮钴禄氏做事那么绝,反倒让她别做的太过,当真是笑话。
呵,她这才刚刚开始呢,好戏还在后头!
她倒要看看,没了心腹的钮钴禄氏,就如同少了一条胳膊,还能怎么办。
“好!很好!”钮钴禄氏点点头,明显的不服气。
若音哪里会管她服气不服气,直接下令:“来人,把钮钴禄侧福晋,拖出去跪着!”
“不劳你们了,我自己会走。”钮钴禄氏淡淡道。
看来,从一开始,她就低估了福晋,以为冬莲不会死。
结果冬莲死了,福晋不光是要了冬莲的命,连她也要受罚。
欲加之罪,何患无辞!
就是有十张嘴,也说不通。
本来前段时间,她想在四爷跟前吹枕边风,让四爷带她一起去宁夏的。
可四爷不是忙着,就是在福晋那儿歇下的。
谁让人家生了大阿哥,还那么美,那么得宠!
见钮钴禄氏气焰嚣张的样子,若音心里头,有个整人的法子。
她嘱咐奴才:“瞧我这记性,刚刚忘记说了,别说我不通情达理,外头地上脏,你们记得给钮钴禄氏,垫一条粗粗的大铁链子,要硬邦邦的那种才好。”
只见钮钴禄氏本来还气冲冲走路的步伐,立马顿了顿。
府里的地,奴才们天天打扫的,哪里就脏了。
那大铁链,凹凸不平的,又硬,哪里是人跪的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