对于被关在屋里这件事,沈颜也没有什么反抗,很快地接受了自己不能和外界联系。

几天后,是怀尔德先忍耐不住,“维克,你要什么。”

沈颜放下筷子,微笑着看他,“我?嗯……我想要花园里多种一点花,已经春天了但是院子里还都是绿色,不太好看。”

怀尔德粗鲁地把人拉起来,带上楼去,压在了阳台边缘,“难道要逼着我在这里,你才要告诉我你为什么这么做?”

“怀尔德,我怎么了?我只是在顺从你。”沈颜一惊,又显得有些无奈。

男人阴沉着脸,从牙缝里逼出几个字,“你明知道我要的不是这样。”

“那你为什么要伤害我。”沈颜轻声问。

怀尔德神态动摇一瞬,心头迸裂出绝大的痛楚,而后把人扔到床上,压上去。

事后,沈颜一边让怀尔德给他洗澡,一边笑笑,“你看,这样就很直接,不用问那些无意义的问题。”

男人沉默着,表情阴鸷,像是困兽,被困在了他自己的棋局里。

他感觉到他的小太阳,正在慢慢地散去光和热。

不,就算是这样,他也绝对不会放手。

又过了几天,沈颜连话都懒得说,怀尔德只有在极力撩拨,或者粗鲁的时候,才会听到他压抑克制的声音。

男人感到了绝望和冰冷。

即便有了心理准备,但他仍然存着侥幸心理,他开始允许沈颜出去。

允许安笙他们来做客。

但就算这样,青年也没有任何改变。

“维克……”怀尔德疲惫地半跪在沈颜面前,“求求你,回应我。”

沈颜垂眸看着他,表情平静地开始脱自己的衣服,然后躺到床上去闭上了眼睛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