乔云朵揉揉屁股,小声抱怨,“我好久没骑马了,上次跟歧星一起骑了一会腿根疼得现在还没好呢,你怎么不带榆琳姐啊。”
“榆琳是正经人,跟踪这种事自然得带着你了。”安笙说得理所当然。
两人轻装上阵,除了带足银票别的什么都没带。
“皇上这是要去哪啊?”乔云朵在心里祈祷千万别去个什么山上海里的。
她的体力可遭不住。
“不清楚,半个月能来回,应该不是多远的地方。”安笙轻松地骑马飞驰,抬手接住飞鹰,打开信条,“他们已经过了官道了,快点。”
从薄锦夜离宫开始,就有安笙安排的人在一路跟着,然后给安笙报信。
乔云朵认命地叹口气,策马跟上。
薄锦夜心里着急想回去,路上没有耽搁,一直到快入夜才在附近城镇休息。
乔云朵瘫软在床上哼哼,“我不行了。”
“热水备好了去洗澡,然后抹药,保准你明天不喊疼。”安笙擦着头发走进来,把药瓶扔到乔云朵怀里。
“这是什么啊。”乔云朵拿起来看看。
安笙放下布巾,推开窗子深吸口人间烟火气,“好东西,快去,我让人准备晚饭了。”
为了不被发现,安笙没选择跟薄锦夜住一间客栈。
不然她肯定会忍不住想要在暗处观察一下薄锦夜,或者扮成别的女人逗逗他。
但是依照皇帝对自己的深情和身体的了如指掌,怕是一眼就能认出来,还是算了。
这种小把戏,可以等到以后再玩。
第二天天一亮,薄锦夜又出发了。
安笙和乔云朵主仆两个睡到上午才起,手忙脚乱地收拾洗漱吃饭跟上去。
如此跟了五六天,终于到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