安笙轻轻踢了他一脚,“胡说什么呢!”

男人愉悦地低笑着,给安笙整理好裙摆,帮她拿着手包牵着人下楼。

车子就停在门口,薄西元靠在车边正打开薄荷糖的盒子,“要来一颗吗。”

安笙拿了一颗,“哎?不是天泽开车吗?你不在家陪着时延呀。”

薄西元脸上一紧,垂着眼睫,“他好了很多,不用我时刻看着。”

“这种场合一向是我开车,天泽没有经验,就不让他去了。”

安笙哦了声,笑眯眯地打量他,“西元最近也瘦了不少,可见时延是个磨人精。”

薄西元低咳几声,“走吧。”

薄锦夜给安笙打开车门,时延匆匆从客厅里跑出来,“哎等等。”

三人看过去,时延手里拿了一条领带,“西元,你把这个换了。”

“我打过领带了。”薄西元下意识道。

时延已经到了跟前,抬手要给男人解开,薄西元微俯下身,方便他动作。

“我知道,但是颜色不搭,唉以往薄总出席宴会我都会跟着,我实在是不放心。”时延叹气道。

“不然我也去吧?薄氏这次因为罗生锁的事在风口浪尖,估计都想跟薄总聊聊,我去也是有工作要做。”

薄锦夜还没说话,薄西元就马上拒绝了,“不行。”

“歧星会过去,这些不用你操心,你就好好待在家里。”

时延浅笑着,眸色惑人,给男人打领带的手微微用些力,薄西元不得不再俯下身让他动作。

两人靠得极近,近到时延身上浅淡的香味撩拨着薄西元的神经。

就是很普通的沐浴露和洗衣液香,但是在时延身上,却成了迷惑薄西元的毒药一样。

让他上瘾,让他沉沦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