时延看着锦园里的夜景,“大概是因为,他变傻了才把心神放在追女人这件事上。”

“您可以去问问西元,他姓薄,有些事,知道得比我更多。”

时延说完,欠了欠身,回客厅拿了外套离开。

他还有工作要做,没法在锦园留下。

安笙若有所思地站在阳台上,垂着眸思索时延的话。

薄西元在房间里画素描,安笙敲了敲门,“西元。”

房门打开,安笙浅笑了笑,“有些事想问问你,现在有时间吗?”

薄西元打开房间门请她进来,“请进。”

安笙看到了画板,“西元还会画画?”

“业余爱好罢了,您有什么要问我。”薄西元走过去,把画板遮起来。

“我想知道阿夜小时候,以及和我结婚之前的生活是怎么样的。”安笙看着他。

薄西元坐到安笙对面,眯了眯眸子,“宁絮夫人是一个要求很严的母亲,同时也是一个狠心的母亲。”

“薄总从小就是精英教育,甚至更残酷,如果做不到,就会被体罚,打到昏厥也不是没有发生过。”

“他几乎没有休息的时间,宁絮夫人似乎早就知道自己不能陪伴薄总成家立业,所以逼着他提前学会一切。”

“还好,薄总没有辜负夫人,但他辜负了自己。”

“薄总是个工作狂,他也是个不懂情趣,没有浪漫因子的人,每年给安如月小姐的礼物,除了珠宝就是珠宝,哪个贵,买哪个。”

薄西元说着说着都要笑了,“所以薄总出事之后,我和时延都很震惊。”

“没想到,他还有这样的一面。”

“时延说,可能是因为没有正常的童年和少年,所以趁机重来一遍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