…像在调情。
我慌忙不迭地收回脚,抬眼,正好对上迹部茫然的目光。
“嗯?”他挑眉。
我理直气壮道:“我不会。”
迹部:“哼,你不会还有理了?”
我红着脸搁下笔:“就不会!”
“……”迹部舒了一口气,好脾气地抽出我压在胳膊下的习题,“哪里不会?”
“都不会。”我别开脸。
说都不会是为了麻烦他,气他的,毕竟十几道题,我不可能全部都不会。
迹部扫了眼我的习题本,眉头蹙了起来。良久,他道:“居然真的全部都不会。”
我拉近椅子,探身去看:“什么?”
“全错。”
他将我的习题本推了回来,嘴角的微笑近乎残忍,像是在审判一个十恶不赦的犯人。
我:“……”
迹部:“第一题,数字看错了。”
我:“嗷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