我不服输地一点一点往前吃,直到他的脸靠得越来越近,近得目光都无处安放。
近得我不知道该看他的唇还是眼睛。
鼻尖萦绕着不知名的香气,不知道是迹部睡衣的香气还是他自己的气味反正很好闻。
距离还在减少。我心跳如擂鼓,呼吸也没那么顺畅了,只能别扭地移开目光。
这个游戏,是这么玩的吗?
此时此刻,我似乎明白迹部所说的危险是什么了,但胜负欲的心理在作祟——这家伙肯定不会让着我。他肯定会出其不意地进攻。没错,就是这样,
我攥紧手掌,减缓了速度,傻傻地看着仅剩一指的ocky。
他怎么还没动静?
我抬眸,想去看看他的表情。
然而,就在那一瞬,迹部碰上了我的额头,“咔”的一声咬断了ocky。
“本大爷输了。”他道。
我被他这个举动给吓了一跳,当场愣在原地,嘴里嚼着那小半根ocky。
什么?我赢了?
ocky游戏莫名其妙地开始,又莫名其妙的结束,我还莫名其妙地赢了。
赢得也没那么让人心服口服。迹部完全就是自杀式进攻嘛。
我正想跟他好好探讨一下这游戏的危险系数时,门却被人轻轻叩响: