迹部没再说话了,估计是嗓子太疼了。
“再去给你接点热水?”我问。
他摇了摇头,将手放在额头上,“不渴。你快走吧。”
听着驱客令,我双手环胸,低头看脚尖,闷闷不乐道:“我坐了五十多分钟的车过来的。”
许是我的语气太过于委屈,迹部听了都不忍心了。
“哼,随你了,本大爷无论说什么,你都不会听。”
他重新躺下,盖上了被子,开始装睡。
我也坐回小板凳,顺手拿起他枕边的书,无聊地翻了几页,好像看不大明白。
难道是我打开的方式不对?我的英语退步成那样了?
不信邪的我又盯了页面半晌。
哦,不好意思,这是德语书。
我悻悻地将书放了回去,迹部还没有要睁眼的意思。
“迹部,你睡了?”我趴在床边问。
没有回应。
“迹部?”
我戳了戳他的手臂,他依旧没有反应,甚至还翻了个身。
好吧,你永远无法叫醒一个装睡的人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