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二天醒来,五条悟整个人都是懵的,昨天他的的确确是喝到断片了,脑子里什么都不记得,他看见沙发前面的茶几上放着一碗已经凉透的醒酒汤,还有一张写着隽秀书法字体的纸条。

纸条上只是写着让他好好休息。

他一眼就看出是白昼的字迹,而且昨天晚上睡着时感觉到的那种仿佛沐浴在阳光下的温暖安心感,仿佛灵魂都得到了安抚的平静安稳……是她没错了。

五条悟赶紧给夏油杰打电话:“昨晚上我喝醉了做了什么吗?”

“也什么,就是揍了趁你喝醉想来搭讪的人。”

五条悟还没松口气就听见夏油杰继续道:

“然后白昼过来带你回去的时候,你抱着人家告白了,我们还录音了哦,要听吗?超乖的,我都没想到你喝醉后还有这么乖的样子。”

五条悟:!!!

作者有话要说:

[你不像任何人,因为我爱你。——聂鲁达《二十首情诗和一首绝望的歌》]

白昼口中的‘栀子花’出自之前用来形容五条悟的那句话,在这里特意再给大家看一次:

[栀子花粗粗大大,又香得掸都掸不开,于是文人雅士不取,以为品格不高。

栀子花说:去你妈的,我就是要这样香,香得痛痛快快,你们他妈的管得着吗?

——汪曾祺]

两个人都说出了类似于表白的话语。

只可惜一个真的醉得不省人事,完全喝断片;另一个根本没有自己在说情话的自觉,天然撩,这还是没完全开窍的状态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