幸村思付道:“我记得苏苏曾经说过,并不讨厌平等院。”
哪怕德川已经被他打得吐血,站都站不稳。
苏唐下意识看了眼二军看台,说:“他并不是完全的暴力,与远野的疯狂不同,平等院有他的底线和原则。”
“你们可能不知道,这我也是听鬼说的——两年前世界赛的时候,平等院为了救渡边的妹妹,导致背部受伤,输了和法国队的比赛……那是最近这几年来,日本代表队最有可能从小组赛出线进入淘汰赛的一届比赛。”
“平等院不怨任何人,但他很自责。”面对众人的惊讶,苏唐平静地说。
切原不可置信地回头看向场上的“骷髅海盗”,“难以想象,那个大胡子会……做这种事?”
“等等,小组赛?”真田对比赛、输赢的事情一向敏锐,“难道海外征战组这样的实力,都出不了线吗?”
“怎么可能?!”切原惊呼。
“对。”苏唐冷静地给他们下了一剂重药,“以你们现在看到的一军实力,连踏进世界赛的第一步都过不去。”
“当然,所谓的实力也不是绝对的——大家不是也赢了一军一场了吗?”
她示意后面的仁王,和远处坐着的迹部景吾。
“是啊,赢了一场。”柳翻着今日记载的数据,淡声道,重音明显在后面两个字上。
真田低着头,默言地攥紧拳头。
苏唐无奈地抿了下嘴,她不是这个意思啊。
“他们是高中生,虽然说这个你们可能不服气,但年龄、身体素质、比赛经验上的客观差距,大家总要承认的。”
“等你们高中的时候,肯定也会与今日大大不同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