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他总是那样坚强，习惯将一切都扛在自己肩上，不让我们受到一点伤害。”

“他是一个伟大的人，一个好人。”

斯凯情绪非常不稳定，讲得断断续续，悲伤的气息从字里行间流淌出来，感染着每一个人，泪水模糊了她的眼睛，提前准备的演讲稿彻底成了废品，她只能从混乱的记忆中，拼凑出几段不算完整的话语，勉强完成致辞。

超级英雄们静静看着斯凯，回想着与艾瑞克一起战斗的日子，不由黯然神伤，艾玛上台抱住斯凯，安抚她的情绪，好让仪式继续。

入土，献花，掩埋，竖碑……

一代英豪，就此落幕。

……

半年之后，神盾局三叉戟总部，斯凯坐在局长办公室里，一手敲击电脑，一手抱着一个较小的婴儿。

小婴儿不哭不闹，好奇地看着电脑屏幕，眼神中满是求知欲。

“姐姐，姐姐……”小婴儿突然皱起眉头，有些窘迫地看向斯凯，同时用心灵感应呼唤斯凯。

斯凯立马停下手中的工作，扶正小婴儿，“亲爱的妮娜，怎么了？”

“嗯……”小妮娜纠结万分，吞吞吐吐的传递心灵感应，“那个，嗯，我需要一件新的纸尿裤……”

“噗！嘻嘻。”斯凯捂嘴轻笑，却惹恼了小妮娜。

“姐姐！你别笑！啊！天啊！这种日子什么时候才是个头啊，为什么我还不能控制我的身体？”小妮娜抓狂了。

斯凯笑着轻抚妹妹的脸颊，婴儿嫩滑的皮肤让她流连忘返，“好了好了，你才两个月大，身体还没有发育好，就算你是神，现在也是个神宝宝！你的力量太过强大，身体无法承受，所以才会拒绝你的控制，等你再长大些，能够熟练操控自己的力量就好了。”

“讨厌讨厌！”小妮娜气呼呼地扭过头去，这是她少数能做到的动作之一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