清横道:“蛇不会飞,蝴蝶会,忽然往身上飞的话,很吓人。”
“它只有那么一丁点儿大。”
“这些东西,并不是身形不大,就不吓人的。”
“这倒也是。”谁还没个害怕的东西呢。
清横叹气道:“我以后尽量去与它接触。”
“不,不用,害怕就害怕,为什么非要勉强自己面对呢?”炎烬连忙安慰他。
“可……这是个缺点。”
“不是啊,这算什么缺点,不必克服,也不用在意。”勉强不来的东西,真没必要为难自己。
这一天过去,那银朱色绸缎终于收获成果,果然又长出了布匹,是一匹上好的绡,抚上触感光滑,前日沈大娘在这儿留了一些针线,他决定用这匹绡做鹅毛被。
只是沈大娘没教他怎么缝针,但想来用线把两片布缝在一起也不难,被套总比衣服好做,只要缝成一个布袋样式不就是了。
于是他今天不搭草棚了,静下心来做被套,蔬菜种了下去,再翻两片叶子,明天种水果。
大半天下来,被褥完成,好不好看他看不到,入夜试了试,只觉轻便又暖和。
他铺好床,往旁边桌上摸了摸,摸到剑首,把清横一把拉进自己的被窝:“马上就入冬了,你以后还是跟我睡吧。”
清横惶然愣住,躺在床上僵硬不敢动:“我……我不习惯。”
“硌人,应该是我不习惯才对,但真的变冷了,你那床被子不抵用了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