唯有天意带来的考验磨难,才能不断突破自我,成为真正的强者!
此时韩侂胄已然恶人先告状:“王重阳,这人不仅要杀我,更要污蔑我韩氏谋反啊!”
王重阳听了,眉头皱起:“阁下此举太过狠毒,韩氏世代忠良,岂会谋反?何况这等大罪,抄家灭族,牵连何止百人!你就忍心那无辜者无端丧命?”
韩侂胄又抢在顾承之前回答,干脆胡说八道:“他哪里在乎我们的性命?你知道他是谁么?当今圣上的独子,未来的皇帝!他的王妃还是我的侄女,论辈分要叫我一声叔父,可一看中了黛青院的花魁,马上与我韩家反目成仇,更是听说了我主张北伐攻金,才一定要杀了我啊!”
这真是颠倒黑白,偏偏还有事实作证,至少现在让大宋举兵,顾承是万万不愿的。
王重阳闻言脸色沉下:“真龙皇子,行事为何如此卑劣?这些年来大宋君主庸弱,失地讫和,还要醉生梦死到何时?非要金兵南下,再现靖康之耻吗?”
他先前是谦谦君子,温润如玉,一提到民族大事,马上变得大义凛然。
这却不是黄药师那种口上喊喊,结果等到金都被蒙古灭了,也没看到他抗个金,收服半寸河山,王重阳是真的率领过义军攻打过金军的。
可惜正如前面说的,武林人士不适合战场交锋,王重阳同样失败,过几年后更会心灰意冷,住入活死人墓不出来。
这虽然也是一种逃避,但时事如此,南宋朝廷不给力,确实怪不得王重阳。
“殿下连半个字都不愿解释?当真以为,君要臣死,臣不得不死?”
言归正传,见顾承负手而立,不发一言,王重阳终于怒了。
顾承看了眼韩侂胄,如看跳梁小丑:“人有亲疏之别,先入为主,此时我说什么,你都不会全信,至少要保他不死,对吗?”
王重阳眉头一扬,顿时怀疑起韩侂胄的话来。
眼前这位的气质风度,实乃生平罕见,又岂会是为了一个女子,陷害忠良之人?
只是确如顾承所言,韩家满门忠良,力主北伐,理应保韩侂胄不死,所以王重阳拱手一礼道:“那殿下的意思是……”